“他们有病？”裴峤年问。

许云灼老实摇头：“不清楚，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裴峤年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还是没忍住气笑了：“所以你看完全程了？”

对上裴峤年的冷眼，许云灼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尬笑：“宋轻离说送你的礼物，还准备了好久，我就寻思……不能扫人家面子。”

“行，不扫他面子，让我面子丢一地，要是我，那十八个男人从今天晚上就可以不用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宋轻离那蠢货也会被我骂一顿。”

许云灼被骂得低头捏手指，目光就是不去看他。

裴峤年见她不吭声，想说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他抬手捏眉心，这是他觉得烦心时候的动作。

“我名声本来就不好，别到时候给我传出喜欢男人这种，我还要不要在圈里混了？”

许云灼觉得有些惊奇，原来这厮知道他名声不好啊！

他人品暂且不提，但是对自己的认知还是蛮清晰的。

裴峤年抬眸跟她对视，就见她目光惊奇，似在认同他的话。

他：“……”

拳头硬了。

但凡他面前站的是个男人，他就招呼上去了。

他没好气：“你这是什么眼神？”

他觉得这两年来他已经慢慢收敛，但是在许云灼这里，总是破防，暴躁的脾气就像脱缰野马，一旦放出来就很难收回去。

“额……”许云灼干笑两声：“没看出来吗？我崇拜你，不像我，只是个毫无主见的小呆瓜。”

裴峤年认同点头：“是挺瓜的，这样吧，以后无论你用我的身份接触谁，只要让你不爽，不开心，直接骂，骂起来不过瘾可以直接打，不要受气，不想接受的可以直接拒绝，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