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还没开始的时间段,恺撒从嘴角蹦出几个字眼,询问楚子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的解释他也听不太懂,毕竟母亲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还是太少了,只能通过自己曾经的见闻来进行解释,这又多了一层认知障碍。
恺撒可不信上帝,也一把火烧掉了为母亲举办葬礼的教堂,要不是那会儿教皇不在面前,他一枪崩了教皇都不带犹豫的。
而且这种衣着不整,但队列的站姿笔直到让恺撒觉得自己进了什么特种兵训练营的操作更是离谱,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奔赴前线了。
楚子航在心里措辞,思考该怎么跟恺撒解释这种复杂到有些沉重的宗教形态的仪式。
旁边的路明非小声哔哔,声音通过镰鼬的帮助送到了恺撒的耳中。
通俗来说,灶哥要开大招了。
恺撒秒懂。
“洗手。”
“净面。”
“握刀。”
多米洛特的语气不激烈,语速甚至都在刻意的拖沓下显得有些缓慢沉重,这足以让旁观者觉得自己仿佛在课堂里听天书。
但是对于场上的人来说他们的动作是统一且连贯的,在整个环境的引导下所有的杂念都被排除一空,眼中只剩下了手里的菜刀和面前的砧板。
多米洛特看向最前方同样保持这个动作的陆灶,等到自己的感知当中一切都变得统一和谐的时候,最后的指令从他的口中说出。
“切。”
已经沉浸在环境气氛当中的美食警察和料理人们毫不犹豫地对着空气轻轻一切,修行过食义的几人虽然保持着独立清醒,但也没有做什么没必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