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个局,那山林中必然有眼线,虽然目前不确定来自谁的手笔,但谁说的清楚自己会不会被推出来当替罪羊。
她现在没有宠爱更没有根基,可斗不起谁。
绕了几步终于走到出事的那一片地儿,确认这里还没出事,即墨鸢松了口气,随即在附近找起东西来。
一样可以当做借口的东西,风寒草。
草如其名,可祛风散寒,止咳化痰。
没多久就在树后找到两三株,即墨鸢赶紧把它放入袖中,正准备离开,却忽然发现一点小东西。
枯叶中,散发金属光泽的小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她眯起眸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赶紧上前把东西收了起来,随后看向刚刚挖出草药留下的小坑,走上前把东西埋了进去。
做完这些,即墨鸢正准备离开……“吼——”一声虎啸立马吸引了她的注意,声音不远不大,甚至有些中气不足,她犹豫片刻,还是朝虎啸传来的方向小心翼翼走去。
步行百余丈,打斗声愈发清楚,即墨鸢放轻脚步小心翼翼探去。
“吼……”
这一声虎啸更是中气不足,即墨鸢藏在灌木丛后,用手扒开面前的一点枝叶,里面的惨烈让她瞳孔一缩。
一只猛虎臂前有伤,抵挡的侍卫站着的只有两人,地上还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看服侍,应也是侍卫。
不对,树后还有一人,侍卫是在保护树后那人。
她看过去,看不真切,只知是个高大的男人,他一袭白衣,衣上灰土沾染的样子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