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华昭公主如今颇受帝宠,还是第一个被赐封号的公主,老太医东西也不收拾了,叫了自己的小徒弟带上东西,急匆匆往外走去。
快到了门口,老太医猛一回头,“愣着做什么,带路啊。”
新来的侍卫憨憨的,看来关系后台特别硬。
……
等侍卫带着两个太医赶来的时候,原本倚着树坐在地上的温太傅已经站了起来,靠在树边惊魂未定。
而华昭公主悠哉转醒,岑樾洲一脸紧张的样子生怕自己人生之路到此为止。连太医都替他捏了把冷汗。
没一会儿,把过脉的太医松了口气,“殿下本就气虚体弱,现风寒初愈受了惊吓才导致的晕厥,待微臣开几副方子,调养身子。”
太医的话无疑是把温晏初刚刚的偏见锤实。
人家明明柔弱纯良,景舟非说人家心思深沉,人家明明惊吓晕厥,景舟还得说人家装的。
景舟不该说这么不沉稳才对,难道……他看看温晏初又看看华昭公主,难不成景舟对人家起了心思?
以前也听说有毛头小子情窦初开时就喜欢欺负自己心悦的姑娘,景舟这么多年身边也没个人,指不定是情窦初开?
他再次看看温晏初后低头看看怀里瘦弱的即墨鸢,不禁在心里怒骂,禽兽啊,真禽兽。
很奇怪,明明女子十五及笄,及笄后便可议亲出嫁,华昭公主现在十二也就差三年,可岑樾洲还是觉得温晏初禽兽,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