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外候着。”在问过系统确认里面只有岑樾洲一个人时,即墨鸢从刘芒手里接过伤药补药。
岑樾洲身为赐了黄马褂的御前带刀侍卫,又是镇国公世子,有一个单独的小毡帐。
听到动静的人下意识往声响去望去,正对上即墨鸢的目光。
一进毡帐,她看见岑樾洲赤裸着上身坐在椅子上,桌上是开了盖子的药瓶,和一卷白色的用于包扎的裹帘,他手上拿着光滑平整的小竹板,看起来正准备给自己上药。
岑樾洲比温晏初高一些,身为武将的他皮肤不算白皙细腻,比起文官反倒多了几分硬朗,没有上衣的遮挡,使他健硕的上半身一览无遗,汗珠从额边顺着他的眉角滑落而下,在他的锁骨转了个旋。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像精心雕刻的玉一般精致好看分明。
见到她,岑樾洲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半跪行礼,“微臣参见华昭公主殿下。”
大幅度的动作像是牵扯到伤口,疼得他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脸色也不好起来。
少女赶紧几步上前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扶,又意识到行为不妥,只是虚扶一把,“不必多礼,坐。”
“微臣不敢。”哪里有公主站着他坐着的道理,两人面对面站着,下意识要去拿外衣披着挡住自己的上半身。
她目光不禁看向他身后,“让你坐下便坐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