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身上的外套,铺在地上,沾着手腕上的鲜血在外套上画着符,这是我在方承义那学来的,这符应该是画在纸人身上的,但身上没有纸人,只能画在外套上。
画完符文后,我站起身用右手轻抚手腕,伤口渐渐消失。
随着口诀念诵完,我看着歪歪扭扭站起来的外套苦笑:“去吧。”
跟随外套七拐八拐来到一间墓室门口,立着的外套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有了支撑。
我踏过外套,走进昏暗的墓室,墓室很空一眼就能扫完,里面并没有胡布辽的身影,但外套既然能把我们引到这肯定有玄机。
我们一行人进入昏暗的墓室,好在李守砚和文洛随身携带的包没有丢失,我和胖子还能分到一个手电筒。
墓室结构跟前两间一样,没有什么异常,唯一不同的是墙壁上的壁画不同。
之前的壁画刻画的都是黄沙国以前经历了什么,但这间的壁画刻画的却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有不知含义的符文,还有全用黑色颜料画出的炼丹炉,最让人感到诡异的是,中间墙壁那最大的壁画上面刻画的是黄沙国国王赤身裸体手持一枚颅骨,他的身体上被刻画出一道又一道黑色的痕迹,就像是血液脉络一样。
我感觉到这中间的壁画散发着一股邪气,举着手电筒看着壁画出神。
胖子看见我的行为,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身体:“那个,空子,你不会有那方面的癖好吧?”
“什么?”当我回头看到他的行为后立马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气得我牙根直痒痒正要伸腿踹他。
旁边的文洛出了声:“你们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