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挂着的怨灵被类凰火焰一口气全部烧光,紧接着手中的长棍脱手而出,在鬼气弥漫的昏暗空间划出一道金光。
范无救看向迎面而来的长棍,大笑一声甩出铁链格挡,将长棍弹飞出去,长棍甩到谢必安面前,他伸手抓住长棍啧啧称奇:“几百年没感受到类凰的气息了。”
“你小子还真是有些大机缘在身上,好在你现在还没成长起来。”
话说完,捏着长棍的手一用力,长棍瞬间破碎化成片片金光。
空中的哭丧棒听从谢必安的召唤,回到他的手中,上面的纸片被他的鬼气熏染变得刚硬。
他与站在身前的范无救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同时向我冲了过来。
先到我身前的是谢必安,哭丧棒向我身上砸来,手臂下意识格挡,刺骨的疼痛在刹那间袭来,我用脚蹬到谢必安身上,与他拉开距离,这才看见手臂上的鳄鱼鳞甲不知何时消失,出现无数个血洞。
看着血洞慢慢愈合,只剩下胳膊上的血痕,我在心里狂骂道:臭鱼,你的鳞片呢!
我和鳄鱼在心里对骂,手臂上的鳞片重新浮现,随着范无救的一声暴喝我的思绪被重新拉了回来。
眨眼间,他手中的铁链向我抽打而来,前面的铁钩在距离我眼睛只有一寸的时候,我急忙后退几步,堪堪躲过这一攻击,铁钩砸向地面,深入土里。
我再次凝结出长棍,向着范无救的方向疾驰,他冷冷一笑手臂一勾,只听我身后传来利器的破空声,我冷哼一声将身形贴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