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在叶凡心里就这么过去了,但学校却陷入了一片混乱。在这十几天里,不断地有新生提出自动退学的申请,遍布全校所有院系,别说师大这数十年了,就是全国大学这数十年来,都没发生过这么怪异的事情。
学校勒令各院系的领导亲自下去做学生工作,即使没有做通,也要把原因明白无误地问出来。结果是,做通工作的一个都没有,原因倒都是轻轻松松问上来了。什么家里出事啊,身体不佳啊,对学校环境不爽啊……倒全都是很正常的理由,放在平时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但现在突然全校大范围的,而且都在同一个时间发生,任谁都想到这只是表明上的借口了,这些学生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
遗憾的是,这联系普通人是完全察觉不到的。从资料上看,这些学生籍贯遍布大江南北,入学成绩有好有坏,兴趣各异,互相之间也不认识。除了在这件事了,完全没有可能会把这么些人联系到一起。
学校紧急会议开了一次又一次,也没拿出什么办法,倒是听说不少学生交了申请后也不再理会学校的批复,也没嚷着要学校退钱,就这么离去了。这算是唯一一个好消息吧!
学校上上下下的领导们都有点心惊胆战的感觉,唯恐一不小心又传来哪个院系有学生要退学的消息。更有杞人忧天的同志开始担心如果所有新生都退学了,这学校还怎么办下去。
这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这次退学风潮就像流感一样,传得快,但去得也快,渐渐的,几波学生散去后,一切又回归了风平浪静。但这到底是学校史上极不光彩的一页,而且学校至少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居然引得这么多新生好端端地就自动退学了。
这天又是周末,叶凡又是独自在寝,正张罗着准备找点事做,忽然接到乌鸦的电话:“看得出来吧,人都散了。”
叶凡很奇怪:“你们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