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状况,除了他内力已经耗尽之外,还说明他失血过多,身体里的血液已经不够产生热量。
若是再
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秦齐咬了下唇,将腰间的破布条亵裤给撕开丢掉,身子对着雪堆里一倒,便在雪堆里滚动起来。
雪是最纯净的无根之水,而且又是初落,一点污染都没有,亦是最好清理伤口的用水。
只是这么滚下来,伤口是清理干净了。
他也冻得嘴唇都乌紫一片。
不过因为低温,那些伤口亦都冻住,不再流血。
挣扎着爬回山洞,将洞口掩好,再在树枝上挂上一件大氅,秦齐双臂紧抱着自己打着哆嗦坐在了顾欣悦旁边。
将布条一条条的缠绕上了伤口,秦齐强行调动体内仅有的那么一丝内力在经脉中游走,以保证自己的神智不至于迷失,同时,也压制住体内那汹涌而起的热度。
这个时候,他不能发烧。
伤口都包上后,秦齐用那虎皮毯子裹住了自己,低头看向了顾欣悦。
顾欣悦的眉头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痛得紧皱在一起,脸色虽然苍白,却已经脱离了那种青白色的死气,只是那小嘴在一开一合,小小的舌尖不住的舔着已经干燥的嘴唇。
秦齐不觉笑了起来,手指在她嘴唇上轻轻一点,在她舌尖嗖的舔过来之时,又收了回来。
想了一下,秦齐拿起了锅子,含了一口已经烧开的水,将锅子放置在一边,等嘴里的水温度适中后,低头,凑近了顾欣悦的唇。
他的唇刚靠近,她那小香舌便伸了出来,探视着温润的方向,秦齐下意识的,便微启嘴唇,含住了她的唇,任她舌尖探进了自己的口腔,将嘴里的水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