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只是来打抱不平的那,那谁,那谁来跟这聚宝斋借钱,聚宝斋不借也就算了,还将那,那谁给揍了。”舞阳伯世子他太胖身后另外一人结结巴巴的道。
“聚宝斋做生意,图的是帮一把有心有力的实在人,若是有个营生只不过缺那么点钱,聚宝斋愿意帮,可若是拿着家里的田契屋契来抵押,又说不出自己要做什么,连还款的钱从哪来都不知道,那是借钱,还是想讹钱这种,上当铺不是更好”
秦陌寒坐在马上,从高处扫了一边下面的人,声音淡淡的道:“这是指着说,这聚宝斋后面没人,所以想着,钱也要,那些田契屋契,也要要回去。”
听得四下哄笑声四起,好些人叫着可不就是如此,舞阳伯世子悄然往后又退了一步。
再不当后面那些人的屏障。
“你你你谁啊这聚宝斋开门做生意,那便谁都要借要不,要东家出来说话”被后面人一推,一个亦喝得满脸通红的醉鬼叫道。
“我便是这聚宝斋的东家,怎么,有意见”秦陌寒声音依然淡淡,可一股子冷意却比那冬日寒风更冷的散发了出来,随着他的声音,直向四面八方散去。
“敢在我的铺子闹事,还想着讹钱很好,有那个命,便尽管来,给我打,打完了送回家,跟他们家里人说一声,若是再敢来闹事,那我便收了他们屋契田契,人也往死打。”
“不,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被傅二郎给怂恿来的我什么都没干”舞阳伯世子立时将头一抱,一边大叫着,一边往外跑,同时叫道:“是宁尚书家的人说的,说这聚宝斋是非法经营,我们是无辜的”
他人长得胖,跑得倒快,最后那一句的余音还在缭绕,人已经跑没影了。
秦齐不觉手指在下巴上轻敲了下。
记得,第一代舞阳伯可是楚国开国之时有名的武将,体魄雄伟,力大无穷。
还跟吏部侍郎家有亲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