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便是抗议,也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紫苏姑娘,知道的倒是清楚。”屋子里静了一静后,秦齐出声道。
语气淡淡,眼中却是带一丝狠色。
这种事,连他们都不知道,一个后宅的丫鬟又怎么知道的
袁子苏抬眸看了他一眼,语气亦是淡淡的道:“我原来服侍的袁家大夫人,便是出自淮安谢家,其嫁妆里便有一个湖边的小庄子,当时之事,虽然官府封了口,便是上报朝廷的都是改过的,但当地人却是知道,那一年,庄子的管事上京交田租,因为田租比往年少了很多,大夫人询问之下,那庄头便将此事说了出来,我当时正好在旁边侍候。”
顾欣悦轻轻拉了一下秦齐,转头对袁子苏道:“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袁子苏一笑,道:“也没有多久,不过五六年前吧。”
“那现在,这税还有”顾欣悦想了想问道。
如果还有这税,那么她想做的事就只能放弃了。
一个人头五两银子
养啥都要亏。
袁子苏看了秦齐一眼,摇摇头道:“已经废除了,当年不光是这里有人闹事,太湖和东海那边亦有渔民活不下去,到处都有闹事的,可那么多的地方,也只有常州知州一人直接上了万言折,将那猎渔税的害处详细说了,又直言,一处闹事可以镇压,若是引得江南动乱,五湖四海都闹事,那可不是小事。这个折子送至御前,再加上袁阁老的大力劝阻,先帝便下令,废除了此税,仍然按照原来的做法收税,只可惜,那时,洪湖边上已经是一片废墟。”
“这也是你伺候大夫人听来的”秦齐冷冷的道了一声,被顾欣悦用力捏了一下手,又狠瞪了一眼,方放松了脸部肌肉,语气亦柔和了一些道:“那常州知州可是常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