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见楚铮的视线看过来,水夫人如同被恶煞盯上一般的叫道:“我没有偷人!”
“你有没有本官不知道,不过你女儿有,不光如此,你先前还污蔑他人!对了,你要乌衣楼交出谁?是不是要他们指证东海水师的陈校尉?”楚铮笑意淡淡的道:“水夫人,只怕,你为女儿查案是假,想诬陷我大楚重将是真!只因为,那陈校尉不肯听从你的意思,所以便行此下流之事,妄图陷害陈校尉,就如同那些人所说的,夺人家产不说,还要灭人满门!”
水夫人木然。
很是不解楚铮这话里的意思。
她不过是因为查到女儿身上当时还有一条写着陈校尉名字的汗巾,结果人送回去的时候,那汗巾却被陈校尉给拿走了,这才认定陈校尉和乌衣楼勾结,想逼着乌衣楼交人。
怎么就成了她陷害了?
车知事却是心头一颤,抬头看了楚铮一眼。
察觉到他的视线,楚铮亦回头看去,同时,微微一笑。
那神情,让车知事心头一动。
也许,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也许,这对他们这些江南低级官员来说,反而是个良机!
陈校尉是东海水师的原首领,在金陵都二十多年了,与他们是相安无事,各自赚钱。
可那左道来了以后,却对陈校尉多番压制,甚至想完全夺了东海水师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家底。
包括东海海图。
若是楚铮不说,他还想不到。
是啊,为什么水家要找陈校尉的麻烦?
那水大人,和左道可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