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流言便更甚了。
赌坊里都开始了赌局,赌寒家的船队和左道的东海水师打起来,谁胜谁负。
在西湖边的小榭里。
长发美女只穿了轻薄的纱衣,靠在了软榻上,看着外头开成一片的荷花,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眉头轻蹙的道:“齐天傲的人直接说出了这话?”
“是,也是那姓张的太没脑子,硬是听不出那话里的意思,还一直逼着齐天傲,说大将军会找齐天傲算账。”手下低着头道。
长发美女挥挥手,那手下便跪着退了出去。
“怎么了?如今的发展不是更好?郡主的人直接杀上通州,只怕不会给左道好脸色。”她身后的纱帘被掀开,王爷轻晃着描金纸扇道。
那郡主侍卫队长连江南总督衙门的桌子都能拍烂,可见是个嚣张没大脑的粗汉子,这么冲过去找左道闹,都不用等大将军过来了。
这两家都已经交恶,关系都难以转回。
手下人都如此,可想而知那大将军的性子。
长发美女冷哼了一声道:“好嘛?现如今,谁都知道是齐天傲最开始说郡主遇害,最开始质疑海匪是左道。”
这样的情况,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王爷笑了两声,道:“要是五皇子愿意出面来说,那当然是最好,这不是没办法嘛。”
若是五皇子一回来,就做惊慌状找上郡主的侍卫,只说遇袭,再让人出去寻找,这么几天找不到,那郡主侍卫就是个猪都能冲着寒家或者左道去了。
而不是盯着齐天傲不放。
长发美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要是五皇子知道郡主出了事,那就不是鼓动那顾陌寒找左道的麻烦了,而是直接来找你我的麻烦,你忘记,你是怎么答应他的?绝对不会动那郡主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