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对待秦陌寒,却……
而雪琴,更是被杜白教成了一个跋扈无脑只想着搞死秦陌寒其他的女人来争取权利之人。
老妇冷冷的看着他道:“便是你们认为的亲女儿又如何?这贱妇还不是当成保证自己地位的工具?若是真的在乎自己的亲骨肉,若是真的在乎雪琴的生死,又怎能任由雪琴死在面前,也不说出真相?”
“那时,这贱妇已经毁了我的功夫和容貌,我无法做得更多,而月小姐的尸身不见后,这贱妇便怀疑了我,让杜雪将我关进了杜家暗牢。
”转身对大长老说完这句后,老妇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冷声而笑:“暗魅,你也好意思提血脉亲缘?”
“所以,你要报复我们,你跟大长老勾结,引了我们去救阿白,再跟着我们出来,又故意让他们两人对杜仲发动血誓。”杜雪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朝被秦齐紧紧握住手的顾欣悦看了一眼。
“是!”老妇傲然一笑,亦瞅了顾欣悦一眼,道:“我当初让人送杜仲给陌铭,也让人带了话给他,说了,寒哥儿其实是月小姐的孩子,而杜仲,则是你们两人想要拥有荣华富贵而抛弃掉的孩子,我也说了,如果有天相见,我会告诉他一切,陌铭找了多年,才找到被关住的我,可那时候,我没有告诉他这一切,我就想等待机会,你们如此对我,我怎能让你们称心如意?”
“所以,你眼睁睁的看着杜仲被发动血誓,看着荣宁郡主落入危险之中,你也说了,当初是安宁公主帮的你们,你就如此对待你的恩人!”杜雪朝顾欣悦再看了一眼,正义凛然的道。
“呵呵。”老妇冷笑两声道:“你不用挑拨,是,我是罔顾了郡主的生死,可是那又如何?”
淡扫了一眼顾欣悦,老妇又看了大长老一眼,转头看向了她一直故意忽视,一直不忍去看的,那个脸色比这大雪更加苍白的秦陌寒,柔声道:“宗主,你母亲不是这个贱妇,你母亲,是这个世上最坚强最温柔也最聪慧的女子,你母亲,是秦家嫡长女秦陌月,而你父亲……”
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神情,老妇又看向了大长老,带了一丝轻笑的道:“陌铭,你和月小姐一起长大,你们形影不离,为何,为何还不知道月小姐的孩子是谁的?还能是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