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员非常自觉的上了罪己折,交出了官印成了白身,还有几位,转而投靠夏阁老,算是保住了位置。
消息传到还在江边找人的卫昭耳边,心灰意冷的卫昭写了辞职书让来人直接递交回去后,便当着那报信的官吏面,脱了衣冠,散了头发,状似疯癫一般的跑了。
这消息再又传回京城,又是一番唏嘘。
而苏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脱了外衣,用磨石磨他的剑。
侍卫将事说了之后,看着苏岑那挂着笑意的模样道:“将军,你这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这卫大人都落得这般模样了,你也不想想自个的退路?”
你这还被免职中呢,都这么多天了,皇帝都跟忘记你了一般。
朝堂上也没人提起!
“退路?”苏岑将剑举起看了看,道:“什么退路?”
“总不能就这么闲着吧?这些日子,五城兵马司的人可多的是人请。”侍卫恨铁不成钢的道。
他们从南海来,花了三年的时间才将五城兵马司给收拢在手里,可是,京城这些校尉可不像他们南海军,这苏岑刚解职,便有几人动了心思。
最近这些人,可没少跟人联络。
“你说的也是。”苏岑将长剑放在了刀石上,道:“那我明天上折子,自请去冀州,只是那边都是吃面食,稻米就更少了,你们可别说吃不惯。”
“将军,你疯了!”侍卫叫道。
秦家立起了大旗的消息传进京城之前,卫昭派人送来了一个口信。
皇帝欲让苏岑领麾下南海军前去接替漠北城的职位。
当时他们造反的心都有。
不过随后秦家之事传进京,便没有人再提这事了。
现在,苏岑还想主动前去……找死?
苏岑带了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那便安下心来等着,让弟兄们将心放稳,皇帝想卸磨杀驴,也杀不到我苏岑头上。”
“将军?你有想法了?”侍卫蹲下了身子,凑到他身边道。
“得了,快去,还有,五城兵马司里面,愿意诚心跟着我们走的,也列个名单出来。”苏岑推了他一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