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是他,也是会恼火的。
去年寒春在封船之前回来过一趟,别的什么都没说,只说,北疆寒冷,过去的那些家眷本是指望着那些棉衣过冬。
而且,边关起战事,漠北城的军队本也指望着那些棉衣打仗的。
而做那些棉衣的棉花大半还都是郡主庄子里所产。
当时寒春是叹着气走的。
这还不算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去年年底,他偶尔遇见纪大爷,从纪大爷那知道,他们寒家无偿捐出去的东西,十有,都被运往两湖和北边卖掉了。
那棉衣因为暖和,在北边还卖得飞快。
当时纪大爷叹着气道,你寒澈本也是个聪明人,这次怎么做出这种事。
寒二爷,寒三爷,原来在江南那么响当当,在那一刻,他才知道,那是因为前面还有个寒大公子!
“二爷,买回来了。”小厮挑了那担子桃子跑回来道。
寒澈收回了思绪,点点头,往自家宅院走。
寒家在杭州有好几处产业,除了去年给荣宁郡主住的那个大院,还有几处精致的别院。
去年的事情出了后,寒澈便带了媳妇搬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那院子靠近西湖,旁边并无什么人居住,很是安静。
也很容易发现不良之徒。
虽是吃了大亏,但是他们两兄弟手下还是有人的,不能护住所有的庄子铺子,但是自家住的院子还是守备得极严。
所以,当寒澈放松了一身筋骨,在二门处揉了揉脸,换上了和蔼笑容,迈过门槛往自个住的主院走之时。
是实在没想到,在自家正房那门外,居然站了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