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达函谷关的可不是什么残兵,而是战气盎然,人数一点不带少的骑兵战队。
他立马开了关门。
事后得知京畿大营两倍人数还被杀得屁滚尿流,很是庆幸自己是将儿子送进了禁卫军。
所以他跟秦陌寒请命说想当先锋之时,的确是真心想上战场的。
他的兵,比不上秦家军,但是比起京畿大营那些孬种还是可以一战的。
所以昨天晚上,当他跟着秦家军的先锋军向前头的关隘进军,在关隘前的平原遭遇了京畿大营,看到那些人冲过来的时候,他是完全懵了。
奔跑速度那么快,杀气那么重,还一个个提着大砍刀如同无物,连石头都可以一脚踏碎的人。
真是京畿大营的人嘛?
可是,那冲在前面的那些带头将领,他却是再熟悉不过。
那些人,那些连刀都提不动的家伙,怎么可能这么勇猛这么无谓?
当时他脑中只想着儿子手下说的那番话,说那些变了模样的人,那些杀死了他儿子们的人。
然后便被人给提到后面去了。
秦陌寒下令后退二十里。
当时他心里很是恼怒。
他害怕正常(他就是孬种嘛),大将军怎么也会害怕。
大将军不是害怕……
而是后退二十里,弃了前面那道低矮关隘,退守在这城墙还算高,两边也有依仗的孟津关。
秦家军都是骑兵,便是退后,也依然有序,速度一点不带减少的。
疾驰之下,后面追击的京畿大营的队伍便拉了开来。
跑得快的紧追在马后(这还是人嘛),跑得慢一些的便落在了后面。
京畿大营本来是扇形的队伍,就这二十里地,便追成了长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