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跟珍珍站起身,我说道,“那就请村长找一些人手帮忙。”
挖坟开棺靠我们自己可完不成,所以需要村长找一些健壮干活的好手带着铁锹等工具,我们就往山上去了。
王大柱的白事是村长出资村民帮忙请人一手操办的,所以埋在哪里村长都很清楚。
去的路上,珍珍问道,“要不要通知温宁小哥,让他们带人来?”
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们这边查不出什么来,还是需要动用法医的,不过我摇头,我有种预感王大柱的死亡肯定跟邪祟有关,不用劳烦法医了。况且要是让法医解刨的话,那就真的很难让人答应了。
来到王大柱的坟前我看到了王大柱的父母,一老本实的庄稼人,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看得出这些年确实被王大柱折腾的心力交瘁,加上儿子猝然而死伤心过度,人看着精气神都散了。
见村长带人来了,都是村子里的熟人,除了我跟珍珍后,老两口颤颤巍巍走向我们,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这可把我吓坏了赶紧闪开,村长也急了上前搀扶,“老王哥王嫂,你们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别把两位大师吓到。”
王大柱的母亲一边哭一边哀求,“还请两位大师一定要为我儿子做主啊,我儿子死的冤枉啊,他虽然常年酗酒,但是身体好好地,不可能就这么突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