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算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站在这儿都是如此状态,可想而知这里给人的压力有多大。
我试了试,门可以自由的推开,但发出了那种生锈的声音,好像是可怕的信号一样,徐三儿拉着我先是往后退了退,等没有其他状况他才嘀咕道:“小二爷你胆子真大。”
我胆子大吗?我也是硬着头皮,谁让二叔这么无聊弄这些事情。
我只是不敢违背二叔的遗愿,毕竟这是二叔走了之后留给我的,我必须去做,没有第二个选择。
而且我坚信二叔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推开大门走进去站在这空旷的院子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徐三儿这时碰了我一下嘀咕道:“小二爷,不对啊!”
“寸草不生。”我立刻回了一句。
徐三儿立刻连连点头惊愕道:“对啊,寸草不生,这地方,这环境,荒废的院子按理讲都是野草丛生才对,这里太干净了!”
这么大的院子就好像被人精心收拾过一样,一棵野草都看不到。
这样的地方和我知道的死地有着明显的区别。
死地不是真正的寸草不生如此荒芜,而是多多少少可以看到一些痕迹,也算是证明这里就是一处死地。
正所谓死地虽死但也留门,死人虽亡但也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