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谌走入屋子点燃油灯,然后开始洗漱,等到洗漱完毕后,拿起笔墨纸砚,拿出小娘子今日送来的书籍,看准了其中一个字,开始歪歪扭扭的练习起来。
张谌并非毫无根基,这个世界的文字他虽然没有练习过,但在前世好歹也是九年义务教育,有写字的基础,想要练习这个世界的文字并非完全毫无根基。
就在张谌练习文字的时候,隔壁狐狸精又来了,就见那狐狸精似乎是小狗视察领地一样,虽然没有搬张谌的东西,但是却照例将张谌家中各种物件看了一遍。
待瞧见那挂在墙上的貂裘后,狐女不由得面露诧异之色,自言自语道:“怪哉,这小子什么时候弄来了这等好玩意?简直是难以置信!这玩意给这糙汉子穿简直是糟蹋了东西,合该给我家那读书人传。”
狐女眼眸内露出一抹意动,想要伸出手去将貂裘取走,可是随即又失望的叹息一声将手放下:“这小子天天趴在墙上偷窥,我要是偷了貂裘,他看到后还不和书生拼命?到时候报官了,纠缠起来可是不美。”
张谌眼底金光流转,假装没有看到那边溜达的狐狸精,而是继续低下头练字。谁知此时那狐狸精放弃貂裘,一路来到张谌的案几前,待看到张谌拿着毛笔练习文字,居然眼底露出一抹好奇之色,凑上脑袋看着张谌的文字,然后下一刻肆无忌惮的笑声响彻张谌的屋子里。
笑声不是少女的清脆,而是魔性女的鹅鹅鹅,笑得那狐狸精双手扶在桌子上,笑声上气不接下气,整個屋子都是那魔性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