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子,那新媳妇从前也不过是个商户,要不是咱们陛下登了位,也不能便宜他苏家捡了从龙之功,若现下还是前朝,那里轮的上他苏家女儿嫁过来?”
齐婉玉轻咳了两声,如今新朝正好,可不能乱说前朝的事。
裴沉菱自知失言,忙调转了话头:“我还未曾嫁你哥哥时,你便已经跟着我了,我原想让咱们亲上加亲,可惜有苏家女横着,也不知你会不会嫌弃涿邂。”
齐婉玉当即红了脸:“嫂嫂,裴阿兄是全京都最好的儿郎,哪里会有人嫌弃呢。”
裴沉菱满意的笑了笑,心底的郁气终是消散了大半:“好,有你一句准话,我就放心了。”
裴涿邂回来的时候,便听说自己的夫人在母亲灵堂前跪了大半日,原本长姐管弟媳,他不该插手,只是刚要回书房,脑中便想起了昨夜妻子那般娇弱模样。
跪了这么久,她的身子可能扛得住?
思及此,他终还是调转了步调,去了灵堂。
苏容妘立在嫡妹身旁,脚步已是半点不动地站了一下午,下身酸痛的已叫她有些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