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罢,今日家宴。”顿了顿,他看向苏容妘,“苏大姑娘若没什么事,不妨一同过去罢。”
苏容妘眉心一动,分明这裴府里的人都不待见她,为何还要叫她去吃什么家宴?
一路跟着到了席面上,她才多少有了眉目。
裴涿邂这一脉人口并不繁茂,席上除却裴家几人,还多了另一个外人,便是裴沉菱夫家的小姑子,齐婉玉。
一屋子的女子,若是只有齐婉玉一个外人,心里那点算计未免显得太明显些,想来叫她来此也不过是欲盖弥彰。
众人都落了座,裴沉菱也发了话:“婉玉念着我,想来伴我小住几日,咱们两家本就是姻亲,两家里多来往来往也好,只可惜你姐夫去的早,她没了兄长,涿邂你平日里可要多关照她些。”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席面上的人心中都有数,齐家没了嫡兄还有庶兄,旁系还有堂兄表兄,怎得就得裴涿邂来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