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起了之前在杨州时,听隔壁的邻居夫妻吵嘴,丈夫在外面偷了荤腥,回家之后便是清心寡欲,妻子以为他是到了年岁雄风不振,还给了他吃了不少滋补的东西,补得鼻子都留了血,却还是不见成效。
后来抓到了丈夫同村东边的寡妇有染,妻子气的不行,哭了好几场,直骂自己那些滋补的好东西都喂了狗,补来补去,最后都补进了那寡妇的身上去。
可她如今看着裴涿邂的模样,同那丈夫相似,却又有些不同。
她沉思片刻,仗着自己如今领得是嫡妹的身份,直接问:“夫君可是看中了外面的那个姑娘,这才不愿同我在一处?”
莫名被戳中心思的裴涿邂却是心头一动,他未承认,却也不算否认。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苏容妘却是没心思去管他的那些,她只是学着嫡妹白天时的模样,柔声道:“夫君在喜欢谁都不要紧,我不会在意的,只要夫君能隔上几日来瞧瞧我,我便心满意足了。”
她不愿再在此事上墨迹,心中下了决定。
“夫君既没兴致,那便由我来罢。”
她直接起身,翻身而上,膝头落于他腰身两侧,火热之处直接便与暖湿的地方贴近在了一处。
虽说细密的湿润只有点点,但却似在烈火上泼了油一般,叫这火烧的越来越旺,旺到这火的主人也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朝着湿润的地方挤一挤,好灭了这场要将人所有理智燃烧殆尽的火。
裴涿邂的手被面前人的握住,女子的力气虽算不得大,但拉着他时,却是好像将他的身子当成了船,将他的手当成了桨,摇曳荡漾在床笫间。
灭顶的感觉涌了上来,裴涿邂不愿沉沦却又不得不如此,他没有理由去推开他的妻子,便也只能忍着自己的所有本能,任由她施威施福。
可偏生她在自己掌握不得的时候松开船桨,抬手撑住他的胸口,咬着牙似是埋怨似是催促:“夫君啊,你还是真好意思一动不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