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便又填了一句:“宣穆当初能入学,便是靠得真才实学,倒是孟小郎君以伴读的名义入学堂,却还拉帮结派欺辱我儿,我自知身份低微只能退让,却未曾想到竟换来孟夫人继续编排,我也想要县主为我做一做主!”
若她没记错,面前这为县主,便是同裴二相熟的那位,想必孟小郎君便是做的县主嗣子的伴读。
只是听闻她所言,县主眼眉微挑,似逗趣般道:“呀,这是还怪罪到我头上来了。”
但上位者随便的一开口,便能叫当场所有人闭嘴不敢言。
可苏容妘已被话架了起来,只能继续道:“民女不敢,只是希望县主莫要听心小人谗言,即便是爱子心切,也要将话都问清楚才好。”
县主眸光闪了闪,倒是也想知这究竟怎么回事。
只是她那个长子太过逆反了些,问些什么都不说,小小的人脾气可半点不小。
她干脆借此机会道:“那便将苏学子唤过来罢,听听他如何说。”
孟夫人还在她耳旁吹风:“这动手之人哪里能承认自己的过错呢?依我看,县主可不能听那狼崽子一面之词。”
县主挑了挑眉:“哦?那此事谁能说明?”
孟夫人正色道:“我儿如今虽不是学堂之中学子,但毕竟也是一直跟在小郎君身侧的,他自能将此事原原本本道出。”
县主说话,但苏容妘却是忍不得:“我还以为孟夫人能请出什么好人来,原是孟小公子,他此前便满口谎话,谁知他会不会记恨我家宣穆故意胡说?”
孟夫人将头别过去:“这里那轮得到你来胡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