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了中午,她留下来吃了顿午膳,趁着裴涿邂回来之前这才离开了裴府,临走的时候还同宣穆到:“等我有空了,再过来看你。”
将这尊大佛请走了,裴二也后知后觉品出些不对劲儿来:“苏家姐姐,县主何时与宣穆这般熟悉了?”
苏容妘不好回答,只能含糊道:“许是因为县主嗣子太过皮闹,宣穆性子乖顺罢。”
裴二回去的时候还低声嘀咕着:“天底下乖顺的孩子那般多,怎得就偏生看重宣穆了,当真是奇怪。”
只是她懒得去深想这种事,且不说她之前还与苏容妘有过龃龉,现如今虽住在一个府上,但她还是将自己看做是主子的,自然懒得去管小民的事。
待只剩下苏容妘与嫡妹两个人时,她叫宣穆先回屋子去,自己则是留下听着嫡妹语带讥讽:“姐姐好本事啊,这般快就搭上了县主那条船,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甩开我?”
她凑得离苏容妘近了些:“可我怎么瞧着,县主很是看不上你,你莫不是将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
苏容妘冷眼看着她:“说完了吗?”
她转身要走,嫡妹却是拉住了她的腕子:“姐姐急着走什么呢,不过我心中倒是奇怪,为何姐姐不曾答应县主,宣穆若是真能去县主府上,日后都前程必定是比跟着你强的。”
越说,她笑意便越浓:“不若将宣穆送过去罢,到时候你老老实实留在我什么,我自也能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这是多好的买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