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晚上照常来他这个夫人房中用晚膳,对于白日里马车之中的事只字未提。
圆桌上的菜都是他爱吃的,苏容婵坐在他身侧,依旧是那副温柔模样。
“夫君已经许久未曾来看我,也不知这些菜吃起来习不习惯?”
裴涿邂如常回:“一切都好,婵娘向来贴心。”
话虽如此说,可在查到苏容婵背地里的一些事后,裴涿邂如今面对她,倒是有些旁的看法。
她似乎对自己一直都是这副模样,似糊了一张假面,生气、失落亦或者是欣喜与期待,都标准得似戏台上的戏子。
他早已练就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故而此刻虽心绪复杂起来,但用玉箸夹菜时,动作没有半点停顿。
其实如今还有些事未曾相同查明,比如她一个闺阁女子养那些杀手做什么,她又为什么一定要叫苏容妘留在这,而苏容妘在裴府之中,又为何夜里总带着伤回来?
他隐隐有些猜测,许是他这个妻子素日里有折磨人的癖好,以折磨苏容妘为乐,毕竟这种事他也听说过些。
故而自打有这种猜测,便叫人在他这个妻子的院落旁守着,连带着也在苏容妘的院落外放了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