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不似白日里,他只能与她面对面一来一回说些什么。
他一言不发,直接将揽住她腰身的手收紧,将她整个人往怀里代,直接重新吻在她唇上,辗转倒是将两个人弄的身上都火热起来。
裴涿邂火热了倒是没什么,苏容妘却是觉得又气又恼,偏生叫他毫无阻拦便得了手。
甚至半岁着床幔轻摇,裴涿邂还轻笑着道一句:“原来夫人说那些话,是故意激着我继续的,下次想如何直说便是,不必饶那些弯。”
苏容妘这下不说话了,只能闭着眼将头转过去,心中竟是还生了些庆幸来。
庆幸裴涿邂没有似昨日那般钓着人,现下这一次还算是顺畅又舒畅,不至于叫她难以承受。
一直到最后,摇晃的床幔停下来,裴涿邂顺着从她的额头吻到鼻梁,最后落在嘴唇上。
苏容妘脑袋已经晕乎的不行,强撑着理智推在他的胸膛:“别了,夫君。”
她觉得裴涿邂这两日很反常,此前他很少会吻她的唇,即便是情到浓时,也仅仅只是将闻落在她的脖颈上,只是为了子嗣而做这种事。
可如今他却似来了兴致,品到了其中趣味来,也不急着看什么折子、处理什么公文,拉着她便是几个时辰的投入进来,半晌不愿意走。
倒是不幸中的万幸,裴涿邂没说要强留下来,不管折腾到多久,都说要回去处理公务,嫡妹也派了人来叫她不要乱动好有子嗣,她除了晚上不能回去陪宣穆外,倒是能好好休息一夜。
她睡得沉,倒是方面了裴涿邂,即便是搂着她睡也不会被发觉。
他醒的向来早,苏容妘又是个不会起夜的,待外面晨光洒进来,他撑着身子起来盯着身侧的人瞧,心中的满足却是压制不住的。
他此前从未想过还有这样一日,更是觉得苏容婵算是聪明,选了妘娘来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