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不都是这般吗,吃不到的便眼馋,我若是叫你称心如意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再这般时不时的纠缠?”
她面上带着戏谑的神色,似是看透了他一般。
孤高之人总归是受不住这种诋毁,裴涿邂在高位上早已待惯,如何能听的下这种话?
他彼时眸色阴沉可怖,一把抓住了苏容妘不安分的指尖,反唇相讥道:“怎么,你就这般迫不及待?”
他垂眸看着面前人,视线之中的占有之意更浓:“你觉得你说这些话,便能将我如何了?”
他嗤笑一声,既是在笑她,也是在笑自己。
在很早之前,早到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他的心思时,他便已经下意识用这种话来将他愈发浓烈的念头压下去。
甚至他对自己言说的,要比妘娘说的狠上许多。
可那又如何呢?
若是从未走出这一步来,若是他一直不知妘娘早已做过他的人,他说不准真可以这般一直忍下去。
可如今他已尝到过彻底拥有她的滋味,甚至她很有可能已有了他们的孩子,她妄图用这几句话刺他,就能叫他放手?
“苏容妘,你在我面前,胆子倒是愈发的大了,我若是不真做些什么,是不是辜负了你这一番言说?”
苏容妘一怔,他如今都不要脸的吗?
下一瞬,他的唇角便直接倾轧过来,直咬住她殷红的唇瓣,将她要说的所有话都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