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涿邂在养心殿中被赐了座位,闻言面露无奈之色:“不瞒陛下,其实臣妻并非如此,寻常时间也很是乖顺听话,许是当真是被此事给气到了。”
皇帝笑着摆摆手,打趣他:“裴卿能娶个有趣些的媳妇也好,省得你性子太闷,难怪之前说要给你赐个平妻或者妾室你总不愿,原是家中有个河东狮。”
裴涿邂没有否认他的话,只是顺着道一句:“陛下金口玉言,但这话还请莫要再说,若是被臣妻知晓怕是要与臣闹上一会儿了。”
皇帝笑了起来,又打趣了他两句,这才慢慢说到正题:“听闻昨日你与薛统领单独见了一面?”
“回陛下,却有此事。”
皇帝挑了挑眉:“怎么,他可有说什么?”
“昨日他在大街上寻了过来,要问臣妻的事,臣没了法子,原本便是想带着臣妻去赏菊,便叫薛统领一同前去。”裴涿邂答的恭敬,“只是臣觉得,薛统领应当还不信臣。”
“是吗?可薛统领在朕面前可与裴卿所言不同。”
裴涿邂面色未变,似是早有预料般。
皇帝反问他一句:“你就不好奇他说了什么?”
裴涿邂站起身来,对着皇帝拱了拱手:“陛下圣裁,想来心中自有顶多,臣要做的便是守住本心、忠诚侍君。”
“好了,起来罢,朕知你忠心,何必摆出这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