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觉得这个解释大抵根本消不得裴涿邂的疑虑,故而又填了一句:“我觉得,她是将我错认成了什么人。”
裴涿邂仔细听着她的话,苏容妘不敢随意糊弄,既怕说漏了嘴真叫他查出个什么事来,又怕随意扯个什么东西应付不得她。
思来想去,她只能忍着心虚与愧疚,将此事推到县主仪宾身上:“说不准与县主仪宾有关呢。”
她没说的太明白,但男男女女放在一起,也就是那挡子事儿。
裴涿邂挑眉,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但却是饶有兴致地说了一句:“你竟还能招惹到县主仪宾?”
他搭在她腰上的指尖轻点着她,痒意一点点蔓延开来。
“听闻县主仪宾自幼时起便心悦县主,等待多年终是娶他为妻,至今府中无通房侍妾,他们刚成亲时县主久久无子嗣,县主仪宾也未曾有过纳妾的心思,如今成亲多年膝下有子,哪里还会欠什么风流债?”
苏容妘被说的心虚,但只能强壮镇定:“你怎得对县主家事这般了解。”
“我在京都为官,为陛下做事,知道的事自然多了些。”
裴涿邂幽幽道:“也不止是她,薛夷渊的事我也知晓些。”
苏容妘眉心一跳:“什么?”
“陈家最近与薛家的走动勤了不少,也不知薛夷渊还能为你执着多久。”
裴涿邂观察着她面上神色,见她没有多大反应,这才继续:“我挨得着板子,也是败薛统领所赐。”
苏容妘倏尔抬眸,眼底满是诧异与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