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咬了咬牙,想骂上他两句却又不知从何骂起,她确实不敢动,只能任由被他搂紧,但还是不服气,故意说上一句:“大早上的就如此,你们男子还真是都这般下流。”
她话音刚落,耳垂便被他轻咬了一下。
她此处本就敏感,这一下便好似又酥麻暖流从脖颈向下蔓延了她半个身子。
“说的像是你经过多少个男人一般。”
裴涿邂的气息散在她耳畔,让她的心被牵扯得狂跳起来,呼吸亦有些急促:“我知你心悦我,但也没必要将我过去的事都不认——”
她的话没说完,他便惩罚般地含弄上她的耳垂。
苏容妘的瞳眸微有些发颤,因这一下的动作脑中嗡鸣,连紧贴着她身后的火热,在此刻都带着几分引诱的意味。
“何必说这些诋毁自己的话?”裴涿邂似轻笑了一声,“古有高祖景帝娶二女,我为何娶不得。”
苏容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这般下去,直接猛地挣脱他,结果避无可避地扯到了他的伤口。
裴涿邂不由蹙眉一瞬,而后放开了她,他并不恼,反而唇角含着一抹浅浅笑意,眼看着她慌忙下了床榻。
苏容妘下意识不敢去对上他那双火热的视线,只将鞋踩上去,胡乱寻了个借口:“我、我去如厕。”
不等人反应,她直接快步出了房门。
裴涿邂看着她的背影,唇角笑意更浓。
她怎得只会这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