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的愤恼尽数涌了上来,她仍旧去推房门,可她的力气根本不够将起动摇。
疯了,简直都是疯了!
她气的在屋中踱步,此刻则是有些后悔了起来,裴涿邂这些日子的好脾气还是让她卸了防备,更低估了他。
此前他用宣穆威胁她,她以为这些日子的相处,即便是不能将他的心思彻底湮灭,但最起码能叫他知晓自己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可他做了什么?如今竟是连威胁都省了,直接软禁她?
她如今才不过是刚提,他便反应这般厉害,若是真到离开那日,他又要如何?
外面的叶听察觉她的动静,担心道:“夫人,身子要紧,家主也是在气头上,您且等一等,家主气消了定能将您放出来,或者……或者您同家主说些软和话?”
苏容妘被气笑了,她被锁屋中,竟还得说软话来求他?
对,还有身子,她确实该注意身子。
方才裴涿邂的话此刻响在耳畔。
赔他一个孩子。
合着这段时间,裴涿邂对她只止步于亲吻与搂抱,都是为着她腹中孩子?
如今这种情况,她是不是更得先将这孩子保下来,否则孩子一没,她是不是要开始受他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