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不挣扎了,就这般任由他带着自己缠绵下去,引得自己的心亦狂跳起来。
直到她觉得自己眼前有些眩晕,身子不稳似要向后倒去,裴涿邂这才松开了她,埋首在她脖颈间,粗沉的呼吸就这般倾洒下来,手上用力似要与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贴紧。
他闷闷笑了两声:“通房啊……通房好。”
苏容妘呼吸还有几分不稳,她坐在他怀里,随着他起伏的胸膛身子晃了晃,亦明晃晃感觉被硌着,连带着他说的话都有了些旁的意味。
她深思还未曾全然回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不能乱动。
裴涿邂扣着她手腕的指尖轻轻拂过已经痊愈了的伤口,只是上面还是因烧伤而落下不平整的疤痕。
他的冲动想将她直接按在桌案上,可他的理智在束缚着他不能这般,妘娘腹中的孩子才两个多月,若是冲撞了,除却妘娘此前受的罪都白遭了外,又要新加上来一条,届时所有人都知晓是他杖杀了自己的孩子。
他倒是难得觉得,这孩子碍事的很。
苏容妘呼吸渐渐平稳,这才终于找回神思,带着几分玩笑的语气:“我随口一说罢了,你若是不愿意,也可同我好好商量商量。”
裴涿邂还在思虑旁的事上,他想不明白那些情深的夫妻,成亲后为何要急着要子嗣,莫不是各个都似他如今这般,像行些亲密之举都做不得,处处受阻碍。
不过旁人倒是不吝啬纳妾的,男子倒是没什么,永远有法子去寻新的女子纳入府中,但女子呢?
他抬眸,对上妘娘略带懵愣,又透着几分唯有他能看出来的丝缕情欲。
他搂着她的手松开了些,顺着小心翼翼向她衣裙去探,也回了她的话:“无妨,反正这种事上,也都是要我伺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