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因为来回踩踏留下的脚印明显大于自己原本的码数,放心地换了双新的回力鞋,沾血的那双扔回空间踮着脚踱进了屋里。
打量了眼堂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推门进了左手边紧挨着的那间。
屋里有股像是灰又像是什么东西发霉的味,让她有些蹙眉。
看来不是每个老人家都像瞿奶奶那般爱收拾爱干净,这老婆子看着凶还埋汰。
强忍着恶心,将房间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搜了个遍,不禁心底直呼大开眼界。
墙角边立着的衣柜里不放干净的衣服偏要塞穿过的,干净的没穿过的全码在床尾,这是什么毛病?!
还有那立柜中那么些都放得长毛发霉的饼干糕点什么的,半夜饿了真吃得下?
一边翻找一边忍不住吐槽,苏宁被这邋遢的老太婆给恶心到不行。
尤其是看到那一叠叠藏在穿过的内裤外自己缝制的口袋中的钱票…
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吸,从空间里拿出个蛇皮袋将所有旮旯里掏出来的内裤全塞进去后,默默看了眼自己的手暗暗劝慰道:戴着手套呢脱了洗洗消毒还能用,别想着剁了!
若是泉水能够断肢重生,也就不用那么纠结。
从老婆子的屋里出来,憋得小脸通红的她才吐出那口气,继续抓紧时间去另一个房间。
严彬年近三十,俩人成婚没多久不到三年,娶了媳妇儿后最大的好处就在于不用再让老娘给收拾屋子吧?
瞧瞧房间里整整齐齐的不说,还有股香粉味,怎么不比那间好上百倍?
麻溜地猫着身子,终于可以呼吸通畅地找找找了!
先紧着柜子箱子什么的仔细翻找,发现除了找出些零散的钱票外再没有其它。
这很不对劲儿啊。
依着唐恬的回忆,她姑父在四年后被人举报,成功的关键就是本册子。
没道理现在还没记,几年后才开始吧?
而且这钱票也不对,管着那么多县城市里的黑市,赚的钱哪怕全家死命花也得剩下大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