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明他们还没到,估计得等到明天晚上。
傅叔叔的头伤得太重情况不怎么好,只短暂清醒过两次。至于他大哥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一时半会地也下不了床。”
这些都是张大哥告诉她的,他这几天下个班没事儿就会去医院看看。
实在是一家倒下了俩又没了一个,哪怕马秀珍一个女人强撑着也顾不过来。
自打知道这燕傅两家和她的关系,能帮得上忙的张棋自然都会搭把手。
就连傅倩倩的发丧下葬都是他接手帮忙操办的。
知道这些后苏宁也很感动,只为张家不论什么和她有关的大小事都按着自家的事来办。
没有丝毫把她当外人看的这份心就足够让人动容。
“傅家大哥的未婚妻去退婚,在医院病房很是大闹了一场。”
“任宣?”
眼底划过抹讽刺嘲弄,燕北心底并不觉得意外,当初家澹订婚时燕家是作为男方的亲戚上下都有去。
尤其是爷奶还是以傅叔的长辈,自然给了任家还有任宣不少好东西。
再不小心听到任家母女俩的对话,他就有劝过家澹。
不过对于那时的傅家澹来说,好像未来的妻子是谁都无所谓,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
两人说着话也不耽误手头上的事儿。
在把碗筷洗好收进橱柜后,便开始合作抬起院里的家具,从新开的后院小门搬进那间破屋。
乡里还没通电,夜里的小路不是碎石子就是烂泥巴很不好走。
因此两人动作很慢,尽量走的稳妥些。
一来一回地,说着话倒也不觉得有多累。
苏家的祖宅临近山脚,而这座破屋是货真价实就在山脚下。
当一脚踩着个软乎乎却有别于泥巴那种松软的感觉,苏宁浑身一僵,背后的鸡皮疙瘩更是争先恐后地冒出。
几乎下意识地扔下手中的椅子,原地蹦起三尺高,花容失色更是难得的大叫出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