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般操作的还有严喜,也是挑拣了些金锭和几样首饰准备带回去给自家老娘和媳妇儿。
只有苏宁没有动里面的东西,静静等他们俩乐呵完,才指了指峡谷上方崖壁上的赤灵芝。
“我方才仔细看了看绳子没有地方可以系,这崖壁上好像是岩石,只能试着看能不能徒手攀爬上去。”
听闻这话傅家明立马想起这次来宝山的真正目的,懊恼地锤了下头,将怀里的东西先掏出来放在木箱的盖子上,转身来到崖壁下用力掰了掰凸起的岩块。
这岩块还挺坚硬,就是凸起的地方都很锋利,一个没注意刺伤是小,就怕上去后保不齐就得吃痛下意识地松手摔下来。
“要不我先试试?”
抬头跟着打量了几遍的严喜,把背上的弓箭同怀里的东西一起放下,搓了搓手后有些跃跃欲试。
进山这么多年,哪能没遇到过什么凶险的时候,想当初被野狼野猪追得只要能活命什么玩意儿没爬过。
这崖壁看着不好攀爬,其实只要胆大心细,每次上手攀附时找好落脚点,上去应当不难就是得花费些时间对于体能要求更大。
“大舅还是让我先来毕竟那是我家老头…”
“你是长辈还是我是长辈,听我的!”
这可是还没进门的毛脚女婿,万一出了什么事,伤了过去残了他家又又怎么办?!
严喜瞪了他一眼,无比强势地将人拽向自己身后,也不再多话,朝着手心呸了两口吐沫用力搓了搓后开始尝试攀爬。
要不说严家曾是罗湖最厉害的猎户呢,虽然新国成立后严父带着妻儿从深山搬了出来开始田地里刨食过安稳的日子。
但曾交给严喜的东西他都没有忘甚至扔下。
就是现在是集体社会,要不是怕被人举报说撬社会主义墙角,就凭着他那身功夫早能让家人吃肉不愁。
哪里会像现在一个月到头不见一次荤腥,只有娃儿馋得很了才偷偷摸摸上山一回。
“严大舅小心啊,不行咱们再想其它办法。”
在下方仰着头的苏宁,光看他那往上爬的速度,嗖嗖地只一小会儿功夫就已经离地十几米。
不禁心惊肉跳的小声提醒,就怕声音高了惊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