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会这样做的!永远也不会!
他想要尝试,尝试另一种解法。
这解法不仅是对这个时代的解,或许也会是对人类史的解。
凯拉尔看不起凯尔特人的野蛮,所以他绝对不会一边嘴上鄙夷凯尔特的蛮人,一边却做着和蛮人一般无二的行径。
还有……
凯拉尔想起了幼年时的那场大火,想起了那令人作呕的烤肉香气,想起了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却要跨越千里在战场上杀得你死我活。
“杀生不祥,这才是正确的道理!”凯拉尔如是说道:“凯尔特人的做法不对,以杀止杀无法带来和平,我要换一种方式。”
生命如此可贵,任何人的死亡都足以令凯拉尔痛心。
“我是一个文明人,不是真正的凯尔特蛮子!我绝不会被这个时代同化!”
凯拉尔自语道:“如果野蛮的昂撒人与凯尔特人,不懂为人的道理,那我就教他们这个道理。”
文明人的三观绝对无法与凯尔特的蛮子相容!
因此,凯拉尔相信,自己是绝对正确的!
凯拉尔也相信,没有人愿意千里迢迢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拿着刀去杀死一个他之前从来都没见过的农民。
故此,这是教化的基础,人心不一定向善,但却也不可能会向恶!
恶性和善性都根植于人的内心,只有依靠教化才能让人远离恶性,亲近善性。
而且教化和宽恕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昔日武侯南征,七擒七纵,将圣人的宽恕和教化做到了极致,故此遗泽千年,甚至到了后世的缅甸,依旧有人祭祀武侯,感念武侯的恩德。
“若凯尔特无有武侯这般人,便由我凯拉尔做这个首开教化之道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