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大胆!”太子怒火中烧。
“你大胆!”皇帝大骂,“镇国公是我大乾肱骨,是先皇至交更是朕的太保,你想做什么?”
“父皇……”
太子浑身一颤,再度叩头。
“朕知道你为何想要折镇国公府的颜面,朕也知道你携平南侯府的私心,朕都允你。你是太子,理应多想一些。可你不该谋臣子的私财,镇国农庄,是先皇赐给镇国公的,牌匾是朕亲题,是谓镇国,连镇国农庄你都敢觊觎,朝中文武百官呢?若是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你这个太子?”
“你是太子,看的应是社稷之兴衰,而不该在黄白之物上,朕知道,你怪朕偏心老三,可你在上蹿下跳的时候,老三去了西山寺,若非是老三,你以为今日摆在朕案上的是这样的折子?别忘了,老国公还在西山寺!”
年过四旬正值壮年的皇帝看着下面的太子,眼里划过一抹失望。
“凡事要么做,要么不做,做就做到底,不做就什么都不做,你呢?凡事都做一点,又都做的不够,如此下去,处处是漏洞,处处是破绽。”
“儿臣错了,儿臣一定改。”太子连声道。
皇帝扶额:“知道错了就好,此,定要引以为戒。”
“去吧!”
“是。”
太子战战兢兢,直到出了御书房才转身,可刚转身就看到了候在外面的三皇子季昭。
“太子兄长。”季昭行礼。
太子勉强扯了扯嘴角:“三弟来的早啊!”
“听说镇国公府上了折子,特来父皇这边问一问。”季昭道。
“老三对镇国公府还真是上心。”
季昭笑:“这,太子兄长就明知故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