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不是这几日在府中几乎和冯清一样的装扮,而是穿回了自己最惯常的衣裳。
韩休杰目光似有若无的往冯云身后瞄了眼,连忙躬身:“不知女郎相召,是有何要事。”
冯云弯唇:“也不是什么要紧,只是听闻前几日士子于我镇国公府的马蹄下救了一小童,二姐姐回府之后就常说韩士子虽是文人学子,却颇有侠义之心,想来日后入仕定是国之栋梁,总是全是夸士子的,这不,又做了个小玩意给世子,说是感谢士子相救之恩……”
冯云拿出盒子。
听着冯云那番话眼底就已经有些泛红的韩士子双手颤颤的打开盒子。
看到盒子里的刀笔刃,韩士子的双手抖的更厉害。
随后就在冯云的视线中,韩士子颤抖的拿起来,拧了拧,拧开了。
“你怎么知道怎么用?我还什么都没说。”冯云惊愕。
韩士子苦涩的张了张嘴,似有犹豫,但最后还是道:“若是我说是我做梦梦到的,女郎可信?”
冯云愣愣:“你是说你原来常做的那个梦?”
韩士子低下头,没说话。
却更显出了几分脆弱不堪。
冯云想到早些时候她接到的关于江阴韩的纸条上所写,缓缓道:“我信你说的梦!”
“再说,这不就是证据?”
韩休杰惊喜抬头,眼中满含泪水。
“女郎,当真信我所说?”
她刚才都说她信了,怎么还要她再说一遍?
冯云暗暗摇头,道:“我信。”
韩休杰激动难抑,终于道出了他的那个梦。
冯云对韩休杰的这个梦早有所料,早先在西山寺也听了几句,可当亲耳听到详细版才知道竟是比她猜想的要精彩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