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只要出府就有收获。”冬怜举了举手中的妆奁。
一时冯云还真没法反驳。
今儿收到的玉环,昨儿三皇子带她去了翡翠阁,她还在翡翠阁里消费了一把,三皇子说什么也送了她一枚簪子,再往前数,好像还真是每次出府都有所获。
可她出门就为了这些?
冯云正色:“冬怜,你家女郎是要躺着的,可不是卷。”
遂,起身伸了个懒腰。
“睡觉去了。”
冬怜懵然的似懂非懂。
女郎说“躺”,她知道,可“卷”是什么?不躺?可不躺和卷又怎么会一样?
……
日落西山。
冯云迷迷糊糊的醒来,听说秋闱已经结束,二兄回了家。还说也好在镇国公府没有去接二兄,不然二兄怕是没脸见人。
一天一夜没有洗漱,秋闱科考之地也睡不安稳,临座有的睡觉打呼噜,有的不小心点了卷子不得不退出考场,还有的脱鞋写文,那汩汩的臭味简直难以描述,至于放臭屁那就更不值一提。
说是二兄出了贡院,三郎险些都没认出来。
“没别的了?”冯云问。
冬怜知道女郎问什么,道:“没有,说是平安无事。”
“那就好。”
“不止呢,听说过几日皇家大宴,说是为贺世子爷回京。”
……
当天晚上,冯云就知道这消息不是传言,是真的。
五日后,皇帝以贺镇国公世子大胜归京为名,宴请百官及四方使臣。
镇国公府上下,还有侍郎府上下都可入宴。
以往皇帝宴请,众官员膝下没有功名的儿郎还有众女郎们都是去不了的,这回却是全家人都能参宴。
“皇恩浩荡。”叔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