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在这里?”冯云问。
“等你。”季子墨道。
这么直白?
冯云压下心头诡异的异样,问:“昨儿不是说去校场?”
“事有变。”季子墨道,“平公主被训斥,我和五郎去看了父皇,或许是父皇欣喜,就给了我和五郎问策之题,我也是刚出来。”
短短一句话,信息太多。
平公主的这顿训斥必是神医爷爷给的,可皇帝欣喜是怎么来的?还问策!是太子和三皇子的策不行?
“陛下圣体安康否?”冯云问。
“有神医在,云郎君尽可放心。”季子墨。
“你呢?”
季子墨闻言,眉眼间像是瞬间的划开轻波。
微微荡漾,又惹人心弦。
“昨日神医往贵府看望镇国公,云郎君可在?”季子墨问。
“在。”冯云道,还是她送神医回转的。
“那昨日为何不问?”
冯云微微拧眉。
季子墨不说她还真没想到,其实照道理昨儿和神医待的时候那么长,顺口问一句轻而易举,可怎么她就忘了呢!
心神微转间,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柔软变得敏感起来。
心湖流转,似有声响。
季子墨看着她,嘴角弯起。
那一幽池水波痕更深。
冯云微微眯起眼。
……她知道他长得好看。
就在此时,耳边清润声动:“我亦如是。”
冯云翻了个白眼,可心口某处跳动的声音都好像能听到,但看到那张笑的昳丽绝色的面庞,又有莫名的火气直往头顶上冲。
“昨儿我吃了饴糖。”冯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