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着周遭低声,目露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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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有密旨父皇也不会是高大监。”三皇子道,“谁不知道高大监是父皇身边的,高大监往哪里去,咱们的眼睛就盯到哪里,父皇才不会行下如此事。”
“那依殿下之见,是谓何?”
“不是说今儿这位云郎君上了折子?”三皇子道,“你们可不要小瞧了这位云郎君,她可是在镇国公跟前学过东西的,大抵这份折子上有些实物,陛下勉力罢!顺带的也看看有没有人自乱阵脚。”
“不错,殿下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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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云郎的折子上写的什么?”季洛问。
季子墨一字不落的背了。
季洛已经习惯了四哥不同寻常人的记忆,嘿嘿的笑:“她读书没我多,不少都是白话。”
季子墨看着他,季洛轻咳,正经了神色,“不过言之有物,比我强,父皇必然做了批注要高大监给云郎参详。”
季子墨失笑:“你倒是明白。”
“嘁,咱们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季洛抱臂,“不过我就是奇怪,为何父皇待云郎好,还给三哥定了国公府上的女郎,偏还有传言说父皇对镇国公府忌讳颇深?”
季子墨低头看着书册,道:“不是传言。”
季洛色变:“四哥在西山寺,若非是镇国公——”
季子墨头也不抬,打断:“父皇是父皇,我是我。”
季洛抿唇,也坐到了季子墨身侧,埋头案牍。
四哥说的没错。
父皇是父皇,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