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员接过芬格尔的车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嘟”的一声。
“芬格尔你还不退学呢?”列车员说,“我还以为今年见不到你了。”
“我可是有始有终的人,”芬格尔说,“车来得那么晚,我的阶级又降了么?”
“降到‘f’了,你可是从‘a’级降下来的,已经从天堂降到了地狱。”列车员说。
“真从农奴降成畜生了……”芬格尔耷拉着脸,无精打采。
路明非的票划过验票机,绿灯亮起,声音却是欢快的音乐声。
“路明非?”列车员漂亮的绿眼睛亮了,“真抱歉,调度上出错了,伱的阶级是‘s’,可是很少有那么高阶级的人,所以系统出错了吧,就跟千年虫一个道理。”
“‘s’?”芬格尔瞪大了眼睛,“我靠,师弟你真是‘s’级啊,人上人啊!以后你要罩着我啊师弟!”
路明非面沉如水,明显还没从刚刚的梦中缓过神来,只是点点头当做回应。
“快上车吧,列车靠站时间不长。”
二人跟着列车员上了月台,华丽如同艺术品的高速列车停在铁轨上,唯一一扇打开的车门里站着一个路明非很熟悉的身影——古德里安教授。
领了精致的墨绿色校服换上,古德里安带着路明非进了装潢更为华丽的车厢。
精致的橡木桌子,花边墙纸,实木舷窗,绣着金丝的墨绿色真皮座椅,车厢里每一个细节都体现着卡塞尔学院大资产阶级穷凶极奢的腐败作风。
哥们,我路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