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她怎么了？”林成功好奇地问。

“她现在领着一些男生，哦……就是你那个什么讨债公司的‘职员’，天天也不上课啊，只顾着四处要债，这样我怕会耽误她们的学业。”唐甜有所忧虑。

“行，回头我找她聊聊。”

“那我去上课了，小色狼！”唐甜放下心，故意诱惑地勾一下林成功的下巴，扭着粉臀出去了。

林成功望着唐甜离去的背景，眼睛里狼光四射。

无所事事中，时间过得似乎也慢，在秦大叔没有康复之前，林成功能做得也只有等待。好不容易听到上午第一节课的下课铃声，林成功好像屁股下面长弹簧了，一下子跳起来，向看报纸的叶雪三招招手。

“走，老三，我们去找那个小太妹聊聊。”

不过林成功的运气似乎不好，他和叶雪三来到小柠所在班级里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小柠。林成功四处看看，只见宋思妮正伏在课桌上看书，就向她询问小柠的去向，宋思妮告诉林成功小柠第一节课还在，但是下课铃刚响就跑出去了。

林成功抓抓头发，只好和叶雪三走出教学楼，希望能看到小柠。

这次他运气不错，刚出教学楼大门，就看到小柠和几个男生站在操场上，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林成功眨着眼睛想了想，决定看看再说。

小柠和男生们大概嘀咕了能有三四分钟，然后一起向学校围墙走去，她们不走门，专走围墙上的缺口。

林成功不露痕迹地跟着他们后面，讨债公司办起来之后，林成功就由得他们随便去做，一直也没关注过，反正这段时间时不时地能受到他们交上来的转帐支票，从几万到十几万的都有。

两伙人一前一后出了学校的围墙，小柠和男生们打了两台出租车远远地驶去，林成功顾不上回去开车，只好拉着叶雪三也拦辆出租车，远远地缀在他们后面。

前面的出租车一直向西开，最后离开了福南区，来到一条有点乱的街里，这街边很多家卖五金材料的商店。出租车就停在一家五金商店门口，一个男生神神秘秘地下了车，匆匆走进商店，然后很快又出来回到车里，林成功注意到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抱个盒子，还抱得很小心。

接着小柠她们那辆出租车继续向前驶去，林成功和叶雪三也继续在后面跟着。

两辆出租车绕着半个北河城又转回福南区，穿过几道大街，才停在一条很小的街道旁边。林成功没下车之前注意了一下，看到前面出租车停的位置路边有一家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