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林成功第三次打断jake的话，还显得很不耐烦，“有话你直说，别挑战我的智商，我比你聪明。”

jake有点说不下去了，他似乎想掉头就走，但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我只是想向你澄清一件事，也许你以为我和慕容只是网友，其实我们两个是同学。”jake说得很诚恳。

“哦？是吗？”林成功对jake的话确实很意外，他一直以为卫慕容和jake只是网友而已。

“我们是在美国认识的，当时我们都在读哈佛的经济学专业，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导师，一起渡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jake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眷恋。

“别说这些煽情的话，我会恶心的。”林成功翻起白眼。

“无所谓，其实我们两个在哈佛就已经相恋了，我很爱她，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后来大学毕业后，我去了英国的皇家经济研究所，而慕容则回到北河。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网上联系，我无数次地邀请她去英国定居，在那里，也许她不会做擎天这么大企业的总裁，但是也肯定会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但是她没有同意，她说她的宿命就在北河，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擎天。”jake的话中哀气十足，明亮的眼睛里也透着悲惨的味道。

“切！”林成功对卫慕容和jake的事情嗤之以鼻，椅子一转正过身来，很正式地望向jake，“你知道卫慕容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北河吗？”

“啊？她说她有宿命……”jake微怔。

“屁的宿命，那是骗鬼的，尤其是用来骗你这种iq为零的小白脸。你知道擎天是什么样的企业？我告诉你，擎天每年的净产值超过一百个亿，为国家利税二十多个亿。洋鬼子，你知道一百亿是多少钱吗？不是我小看你，你那个什么经济研究所的工作还是什么皇家的，你赚十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一百个亿，换成一万块一张的支票也能把你压死。”林成功说起擎天的骄人业绩时，口沫横飞，喷了jake满脸。

jake已经顾不上擦脸了，他被林成功说得瞠目结舌。虽然他以前就知道卫慕容一手操控的擎天公司规模巨大，可也没想到大到这种程度，这哪里还是什么企业，分明就是一个商业王国。

林成功最后轻蔑地斜了jake一眼，然后右手的五根手指轮流敲击着办公桌桌面，他给jake时间让他慢慢清醒。

过了半晌，jake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然后用力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