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问题，卫慕容也无法解释。不过所幸卫慕容办事周全，她不仅拿到邢爱秋当天的通话记录，甚至把半年来的都拿到了。

林成功和卫慕容一起查找，最后发现这个来自俄罗斯的电话号码在邢爱秋的通话记录中从来没出现过，第一次出现是半个月前。林成功和卫慕容快速对视一眼，不需要说话，他们都觉得这个电话十分可疑。

“俄罗斯的电话怎么查啊？”卫慕容皱起娥眉。

“我有办法。”林成功跑去卫慕容的办公桌，用她的电脑上网，查到另一个俄罗斯的电话，拨过去很快就通了。

林成功显现出自己的外语天才，在电话里，有俄语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大堆之后，又挂断了电话。卫慕容知道林成功懂很多语言，并没有太吃惊，只是关注林成功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给谁打电话？”

“一个俄罗斯的朋友，也是冒险爱好者，曾经我们一起去过印尼漂大海。他现在俄罗斯国家部门工作，我请他帮忙查一下那个电话，他答应了。”林成功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哦！”卫慕容点点头。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林成功和卫慕容却都没有要回家的意思，他们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等回音，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终于俄罗斯那边的电话打回来了，林成功拿着笔，一边讲电话一边在卫慕容办公桌上的记事本上写下一个地名。

卫慕容也特别关心，走过来双手支着桌面盯着林成功。林成功放下电话，看着自己写过的记事本，神情十分疑惑。

“到底怎么样？”卫慕容忍不住问林成功。

“我朋友查到了，那个电话来自俄罗斯的一个小镇，叫博尔贾。这个小镇离蒙古和中国都不远，只有一百多公里，你说……能不能……”林成功语意不详，可卫慕容明白他的意思。

“咳，你那个朋友……能不能去一趟？”

“不可能，他在莫斯科，去博尔贾相当于从纽约去旧金山。”林成功摇摇头。

卫慕容没话说了，当她没主意的话，就会选择不说话。而不是像很多无聊的人，不懂还要瞎出语意。林成功想了一会儿，抬头望向卫慕容。

“我安排人去博尔贾，护照问题你能不能解决？”

“我试试……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