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眼睛一瞪,骂道:“这该死狗贼,死的好!”
鲁达哈哈一笑,翘起拇指道:“二哥壮哉!”
“莫急着喊二哥。”张宝摇摇头,斜睨鲁达,阴森森道:“老夫和张梁辅佐大哥,南来北往奔波多年,方才创下这太平道,一声号令天下皆反,这等基业……”
说话间,张宝眼神露出一丝戏谑之色:“如今你凭一句二哥,便要接手,不觉得有些便宜么?”
鲁达呵呵一笑,坦荡荡道:“若无洒家,广宗必破,大贤良师遗骸都难保全;曲阳必破,人公将军亦难活命。至于阳城……”
鲁达看向周仓:“周兄弟,今天洒家若是不来,官兵这般舍死猛攻,你等能守住城墙不失么?”
周仓黑脸愈黑,摇了摇头。
鲁达点头道:“如此一来阳城不保,地公将军也未必能逃出叛徒毒手。”
说着笑容一收,傲然道:“广宗曲阳阳城,近三十万黄巾兄弟,还有二哥三哥性命,皆因洒家而全,此等功劳,加上大贤良师遗命,洒家难道做不得这太平王?”
他这一番言语,语气咄咄逼人,自家心中却是不由暗叹,若不是答应张老道,要打出一片公平世道、太平人间,以他原本性子,喝酒吃肉何其自在,又何必这般锋芒毕露。
自怀中摸出张角遗书,轻轻掷出,周仓下意识接过,递给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