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冷笑一声,摇头道:“这南阳郡原野辽阔,山河险峻,你若真有一支能战锐旅,上据方城县以扼伏牛山,下据樊城以凌汉水,耗三五年功夫练兵蓄粮,则进可威逼洛阳,退可西取汉中,也不失为一番基业,只是洒家问你,地公将军如今兵败再即,朱儁若领得胜军杀来,你能挡否?”
韩忠大剌剌道:“据城而守,怕他何来?”
鲁达冷笑道:“呵呵,可是你等此前也是追随‘神上使’,据宛城而守,如何吃人击破?”
韩忠老脸一红,恼道:“那时却是、是他在做主,他是他,我是我。他守不得,我等难道便守不得?”
鲁达摇头哂笑道:“不料你还有这番傲气!”
又问赵弘、孙仲:“你二人也是这般想头?”
赵弘缓缓摇头,孙仲则对韩忠道:“老韩,我等虽也聚得数万众,毕竟不如地公将军兵多,若他尚且败亡,宛城只怕难守。”
韩忠大怒,跳脚道:“好哇,我当伱们是自家好兄弟,你们不替我撑住面子,反而灭我威风?”
孙仲苦笑道:“老韩你且息怒,咱们城中粮食有限,你难道不知?兵不精、粮不足,岂能固守?”
韩忠嚷道:“总之在城中尚有生机,若是出城,遇上官兵野战,更加白白送死。”
官兵兵锋之锐,赵弘、孙仲都曾领略,听他提起,也觉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