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要接受强制治疗。”
“我确实需要接受治疗啊,而且这里的环境真不错,还不用给钱。”
“但你不能离开,而且你这样做事,早晚得去监狱。没钱赔,精神病的身份也保不住你。”
“没关系,可以立功减刑。”
“再怎么立功,也不可能无罪释放啊。”
“我是精神病。”骥二郎认真的问道:“两个加起来,够不够?”
“……”
陈律师无言以对,看向骥二郎的眼神复杂了起来。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骥二郎语重心长的道:“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全都要是吧?”陈律师语气不满的道:“那你当初就不该隐瞒凶手是谁,还一瞒就是三年。本来他们就不相信你,你还这样搞,怎么敢用你。”
“我答应他了,做人呢,要说话算话。放弃底线这种事情,等我变成鬼了再说。”
“你真以为你有阴阳眼,变成鬼了之后,还可以像做人的时候一样触碰实体,和人说话?”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骥二郎却不以为意。
“你生前有阴阳眼吗?”
“没有。”
“你见过别人有阴阳眼吗?”
“没有。”
“那你知道个屁。”
“……”陈律师还要再劝,敲门声响起。
年轻的小护士银铃似的清脆声音传来:“骥老师,有个叫李胥丽的女警来找你,你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