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梵身上裹着一件浴袍,眉眼冷淡地拿着清单在衣帽间点代购的物品。
除了她清单上的之外,秦梵还看到了不少清单以外的,各个品牌的新款或者限量款。
不用说,就知道是谢砚礼多给她带回来了。
秦梵看着这些非常符合女性喜好的奢侈品,忽然怀疑起来——
这些东西是不是程熹陪着谢砚礼一起买的。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顿时便兴致缺缺地懒得拆箱,裹着件真丝睡袍,便回到主卧大床上。
坐得端端正正,打开手机刷论坛。
整整一天了,那个帖子依旧红红的飘在首页。
谢砚礼从浴室出来时,带出来一阵冰凉水汽。
被浸过水的浅色薄唇,牙印越发明显,甚至能看出来,已经破皮了。
见秦梵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身上绸滑的布料微微敞开,露出小片雪白柔嫩的皮肤。
察觉到她往这边看了眼。
似乎是在等他。
谢砚礼沉思几秒,刚想走过去。
却见谢太太冷冷地瞥着他,红唇微启,对着手机屏幕开始念:“程熹是为了渡佛而下凡的天仙吧,哈佛服装设计师毕业的高材生,刚毕业就创立国内最知名的原创设计品牌,甚至已经走向国际。家世完美,履历优秀,还肤白貌美,服了。”
“大概只有这样完美的女性,才能让佛子动心吧。”
“啊啊啊kswl,求他们快点原地结婚吧。”
“……”
谢砚礼听着她语调没什么情绪的念着一些奇怪的用词。
他随意擦干短发,对无关紧要人的履历不感兴趣。
脚步一转去了床上,从床头柜取下平板电脑,趁着睡前半小时,处理今晚应该加班处理的工作。
秦梵念了半天,发现当事人居然跑去工作了。
红唇紧抿着,怎么跟她唱独角戏似的,当她是背景音乐吗?